朕不准有人看见仙鹅不笑

你后悔吗

【肖钱】佯怒

❗❗❗肖钱是真的!!!今天的生诞都给我嗑!!!答应的糖我来发了!!!
#最近见到的超可爱梗!
#很无脑!的甜饼(不太熟悉写法)
#OOC警告烂文笔警告!
#三禁

  钱蓓婷已经连续玩了两个小时的农药了。孔肖吟扳着手指计算,怒气值上升至99,只差1分即可开大。

  陆婷这个混蛋要在峡谷驰骋为什么要拉上钱蓓婷!你缺上单我缺女朋友啊!

  要不是骂不过陆婷,一定把她家二狗扔到东非大裂谷里头来回跑20圈,看是对象重要还是段位重要。孔肖吟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非常想打人。

  更可恶的是,在两个小时的持续游戏中,钱蓓婷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女朋友的无聊落寞,实乃罪大恶极!毫无求生欲!

  “钱蓓婷!别玩了!”

  “嗯?什么?靠!大哥我们塔被偷了!”

  “钱蓓婷!为什么不听我说话!”

  “等一下等一下马上!孙鸡我们走!去推了对面水晶!”

  “钱蓓婷!!!两个小时了!”

  “小孔?等我玩好这把再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伊人你在干嘛!!!你和蔡文姬有仇还是和我有仇啊!”

  太过分了。孔肖吟心想。

  气得哼哼唧唧的年上摸过床头柜抽屉里的桃子味糖果,粗暴地解开包装塞到嘴里。她意图在缓解愤怒降肝火,却忽然福至心灵地勾了嘴角坏笑。

  正在火热团战的钱蓓婷感觉到床垫自己旁边忽然陷落了一块儿,有热乎乎躯体靠过来,从右后面攀上她的琵琶骨,女人还作恶似的把呼吸恰巧地搁放在她耳畔。

  钱蓓婷估摸着自己从前决胜沙场的游戏经验大概都被身后的妖精一口气吸了去,耳尖尖唰地染上绯色。那暖洋洋的气流还顺着软骨不依不饶溜进她的耳蜗,勾得好像神经冲动都慢了脚步。

  她反应变得不太灵光,右手更是只记得平A输出,操作烂到被陆婷一顿臭骂,还被突然的大声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身后的罪魁祸首孔肖吟得意洋洋,变本加厉地凑过去,侧贴着年下的脸颊,假装认真盯着炫光飞舞的手机屏幕,刻意避着麦克风吐气声儿低语:“看来游戏比我有趣多了哦。”

  钱蓓婷满心满鼻子都是孔肖吟气息里氤氲的蜜桃味,梦回前日喝的恋恋桃桃星冰乐,甜香混着低软的词句打着转,无孔不入地响在钱蓓婷脑海里。她此刻完全没了玩游戏的心思,只怀疑孔肖吟嘴角那颗痣恐怕浸了水蜜桃的汁液,熏得她脑热。

  钱蓓婷很用力地吞了口口水,绝望地意识到那声音大概已经响亮到被身后人全盘接收了。因为那里传来了得意的哼哼和新一轮的吐息。

  钱蓓婷咬咬舌尖想先冷静下来把这把游戏结束,不然陆婷和孙芮大概会拉她说上至少半个小时的集体荣誉感。且等会儿就和这女人算账,钱蓓婷晕乎乎地想。

  钱蓓婷除了超时玩游戏和嘴硬,其他方面都是世界一级的乖巧小孩,她万万没想到在孔肖吟的字典里并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有“得寸进尺”这一说。

  轻的像不存在的嘴角一吻,馥郁的桃子香味被滚烫气流裹挟着撞入鼻腔,脑海里粉红色的烟花噼里啪啦烧着,挠得钱蓓婷心痒难耐。她急迫地想品尝甜蜜的源头,于是撇下一秒手机偏头咬过去,却被轻巧躲开。

  “想亲呐?”

  钱蓓婷这时候终于意识到女人的恶意折磨,因为孔肖吟悄然撤离前,不仅在她耳边留下一句千娇百媚的“没门儿”,滚烫烫的唇还坏心地探访了一下敏感燥红的耳垂。

  就在和孔肖吟交战几个呼吸间,屏幕上钱蓓婷操控的小人就被对面的兰陵王贴身收了人头。随着尸体倒在敌方水晶旁边,手机里传出的陆婷“友好”的问候。

  反正她们这波一定能把水晶推倒,死了也没事。钱蓓婷抱着这种大无畏心理,全然忽视了网线那端的粗鄙之语,还顺手关上了队内频道的话筒。

  钱蓓婷觉得她现在应该非常生气,怎么可以在打排位千钧一发的时候干扰电竞选手呢,可好像完全没有对这个的火气。但是她又确确实实有点生气,原因是:

  “过来,刚刚没亲到。”

  钱蓓婷打定了主意要装作盛怒,用上霸道的语气以便收获甜蜜的谢罪礼物。然而孔肖吟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看起来也不太在意她的佯怒。

  女人慵懒地斜倚在床头,貌似专注地品味着含着的糖块,没怎么理睬她的意思,但嘴角又漏出一句轻飘飘的责问:“不听话怎么会有糖吃呢?”

  钱蓓婷彻悟似的发现孔肖吟的刁难全源自对她玩游戏被忽视的不满,心底顿时还甜津津地冒出一串粉红泡泡。对方挑起的眉昭示着挑逗的恶趣味和恶作剧成功带来的愉悦,钱蓓婷盯着孔肖吟在享用糖精时唇齿间露出的粉嫩嫩舌尖,再次徒劳地进行了吞咽动作。

  钱蓓婷决绝地抛下手机,一路膝行至年上身边。床垫虽然挺软的,但伏法的诚意满满,钱蓓婷如是自我满意。她凑过去拽住孔肖吟的衣角,黏黏糊糊地往怀里蹭,嘟囔着“下次不了”或是“我错了”这样的字句,仰头寻着就要去衔沾上甜霜的唇瓣。

  很不幸,她这次勇敢的尝试因为“盾牌”无法前进:孔肖吟伸出手掌结结实实把她的接近挡了回去。钱蓓婷很有耐心地意识到孔肖吟的怨怼还没散,抬着头用亮晶晶的眼神等待后续。

  孔肖吟觉得钱蓓婷湿漉漉的眼神好像比掌心里的嘴唇还热,心脏跳得快,连额上青筋也要一道浮上来了。但她瘪瘪嘴巴还是气不过:“下次还这样吗?”

  钱蓓婷乖乖摇头:“再也不了”

  “发誓。”

  “钱蓓婷发誓,如果再玩游戏抛下女朋友不管就...就...”

  “就再也别进我房间。”

  “好。”不让进我就进不去么,再说了在我屋也没什么分别。

  钱蓓婷附和着心里却大逆不道地想着。连这个誓言都和孔肖吟一样散发着勾人的甜香,真的好想亲她。钱蓓婷又蹭着她掌心蹭个不停了,甚至作乱地亲着纹丝不动的指跟和掌纹。

  孔肖吟脸也渐渐红了,最后一句话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但不妨碍气势仍在。

  “叫姐姐才让亲。”

  钱蓓婷动作一僵,她已经八百年没在这种关头使用过这种称呼了,觉得别扭得很。她见孔肖吟的笑容里有毫不掩饰的得逞,心知自己还在受罚的阶段。

  但她不会乖乖听话的,尤其在这种事情上。于是钱蓓婷扯下并禁锢住孔肖吟已经放松了的手,上前和肖想了许久的水蜜桃味的痣缠斗。

  纠缠间,漏出几声气音:

        “才不要呢,姐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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